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诚轩春拍中国书画:你的王震正在后花园写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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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诚轩拍卖2019年春拍中国书画板块除了传统的中国书画(一)、中国书画(二)之外,将推出由同一藏家提供的“大亨•巨擘•王菩萨:海上奇人王震的丹青世界”专场。王震是近代画坛奇人,他白手起家,累赀钜万,生性乐善好施,为民国时期著名的慈善家和佛教居士,他又爱画成痴,此一专场共74件拍品,涵盖王震各个时期的人物、花鸟、山水等不同题材精心之作,值得关注。

王震曾在他自作的《画人画语》一文中言:“余自十二三龄,即喜作画。惧忤塾师意,辄避匿虚室中为之,见物象有生趣者,取纸涂抹,或画地构形以为乐。自客沪上,借临名人真迹甚勤。既识山阴任先生,益自淬励,而于傅色用笔,研讨尤深,四十后与安吉吴先生论画敲诗无虚日,观摩既博,领略稍宏。” 除了自幼便形成的“画痴”性格,王震本人也坦言在他的画风技法上,与受到任伯年与吴昌硕的影响息息相关。

王震早期花鸟作品主要是对任伯年画风的继承。任氏于构图之道很有心得,中国传统画法多将主体置放于画面中心突出位置、不画或少画背景,任伯年往往反其道而行,常把主角画在画幅的边角,或者有意用景物遮挡主题,以取得“以偏概全”、“欲盖弥彰”的艺术效果。受他影响,王震在构图上也多有巧思。

任伯年重视写生的习惯也在王震画上有所体现。王家后人曾说他“嗜写生,曾在青岛写生”,又说“南市梓园占地六亩……广植奇花异草,饲养各种鸟类与白鹤,供他写生之用。”

1913年对于王震和吴昌硕来说,都是很不寻常的一年。此年二人合作的作品开始出现,吴昌硕也在是年治“白龙山人王震”印,二人的交往变得频密。吴昌硕对王震作品的影响颇多,其中最突出的是金石气的注入,王震后期的花鸟画亦逐渐脱离了平淡轻松的气质,转为拙朴老辣的风格,线质变得更加劲挺,笔墨厚重、设色浓烈,明显带有缶翁的气息。下幅《寿三千年》,落墨大胆,用笔恣意;《红叶鹧鸪》,用色浓艳,鹧鸪形神兼备,浑厚非常。

上幅《寿三千年》取名系抄录蒲华诗句,首句“漆园曾说有冥灵”为“庄子钓于濮水”之典故,原文如下:庄子钓于濮水,楚王使大夫二人往先焉,曰:“愿以境内累矣!”庄子持竿不顾,曰:“吾闻楚有神龟,死已三千岁矣,王以巾笥而藏之庙堂之上。此龟者,宁其死为留骨而贵乎?宁其生而曳尾于涂中乎?”二大夫曰:“宁生而曳尾涂中。”庄子曰:“往矣!吾将曳尾于涂中。”大意为楚王派人请庄子出世,欲将全国政务托付给他,庄子却说相比于为社稷操劳、享尽哀荣而死,他更希望在泥塘里自由地爬行,表现出庄子对自由的追求。

王震于辛亥革命之后退出国民党,无意于政治,此作随手描绘三只自由自在、长寿无极的龟,正是他追求自由心境的体现,此题材亦属王氏传世作品中偶或一见者。

上幅《天中五瑞》中绘艾叶、蜀葵、菖蒲、枇杷、大蒜五种应景植物,呼应端午节的习俗。

民谚曰:“清明插柳,端午插艾。”艾草具有的特殊香味,被认为具有驱虫之功效,每至端午节,家家都要洒扫庭除,艾叶插在门楣,悬于堂中,以驱赶蚊虫。菖蒲也因为具有香气,被视为有防疫驱邪之功,除了雄黄酒,各地也有饮菖蒲酒的习俗。蜀葵于农历五月初开花,又名“端午花”,其花叶具有解毒散结的功效,外用可以治痈肿疮疡,故而人们在家中瓶插蜀葵,以驱鬼辟邪。枇杷是端午节前后的时令水果,在江南一带,过端午节除了要吃粽子,还要吃枇杷。大蒜则是天然杀菌剂,在河南、湖南、浙江等地,民众会把大蒜和鸡蛋煮在一起,作为端午节当天的早餐。

6月7日就又到了端午节,借上幅《天中五瑞》之吉祥之兆预祝各位藏友端午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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