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艺术家|刘沛文:绝对清晰与相对清晰的界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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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典美术馆三年展在武清馆区开幕,展览呈现了元典美术馆多年来不懈努力所获得的成果和结晶。自2021年6月开始布展至今,纵跨三个年头,终于完成在即。这个承载着许多艺术家思想与艺术、倾注大量辛劳、既是元典美术馆艺术理念、思想的一角,也是美术馆岛屿中国迪亚·比肯梦想的又一点点向前行进。

此次展览中,艺术家刘沛文的作品《在不该下水的时候下水》被元典美术馆收藏。封闭形与开放形、规则与无序、引用与自述,这些对立元素在该作品中始终紧密相关。在其艺术创作过程中自然的运用这种风格上的兼容并蓄,并试图通过不确定性的创作实践,去思考约定俗成的品赏边界。

整个作品从想法到落地是需要过程的,过程中是需要不断完善的,他在创作前期想过许多载体,其中有的不够与想法契合,直到他回顾自己的作品,发现《刻板印象》作品中所谓的“形式材料”,不仅是材质上的契合,与《在不该下水的时候下水》作品的观点传达也具有一致性,可以说两个作品的精神内核是互通的,同时他也觉得《刻板印象》不够“当代”,把它解构重组也是他一直都有的想法,他认为这种重组反而可以让观者更好地突破观者身份带入他们自己去思考艺术家想表达的问题。

《在不该下水的时候下水》这个作品中,艺术家本人与两名参与者在无准备的情况下,背上拆解后的装置作品《刻板印象》,选择用自由的方式提出问题,在矛盾中找到一种平衡。选择在“不该”下水的时候,试图横渡“陌生”的宽150余米、水温3度的天津海河。通过这未知一天的现实片段去对“正常”事件本身进行重新思考,以及对自己在天津的海河记忆碎片实行重组。在不确定的情况下。整个事件与拆解后的《刻板印象》装置作品同时形成了一个不固定的、不明的实验性独立文本。

任何艺术都可以表达一个内容,而内容必须通过一定的形式才能进行讲述。把航拍俯视图做成“红外温度图”于我而言也是有象征意义的。“正常的选择”就好比冰冷的水流。而作为“下水者”的我们,身体上的温度就更多的表示了一种“逆流态度”。而作为整体来看,点点黄色和红色点燃了周边漆黑,也期冀着这份面对未知的勇气能如燎原之势感染更多的青年人。

《在不该下水的时候下水》向我们准确营造了一个“常规语境规则”被打破的场域。他的作品是受到约翰·凯奇的影响,空间里的场域需要更多的虚空间去填充,让观众也沉浸在自己的虚空间中。正如该作品,在不确定的情况下,记录片中不同陌生又熟悉的对象参与,引导着事件的方向,实践过程中参与者的阻拦,旁观者的质疑,这个方向不断的转变,有时候超出了正常的逻辑理解。

《在不该下水的时候下水》作品中探索的不仅是绝对清晰的边界,而是尝试在相对清晰的界限中寻找压抑太久的优良品质。

赵紫晨认为:《在不该下水的时候下水》为观者构建了当代年轻人的生活现状,他们被各种语境约束,以往的前判断系统可能没办法在作品里面使用,这件作品更多的是用话语系统和情景概念的分析来解释实践过程中的差异。试图为观者传达一种“出走”的精神,同时也尝试重新给予年轻人勇气。

可以说《在不该下水的时候下水》是他之前作品《刻板印象》的延续。若说《刻板印象》把焦点集中于人们的”惯性思维“,对“物”的属性定义,那么《在不该下水的时候下水》则是把视角放在了“正确的选择”上。到底什么样的绝对清晰和相对清晰的界限被称之为“正确”?

曲健雄(天津美术学院综合绘画系主任、教授,南开大学客座教授):当我们还在庙堂之上“男耕女织”美丽作品时,年轻艺术家刘沛文开始了“胡服骑射”出走!冒险!可能有一些困难,有一些疑惑,但却是真是的。创作,不一定整天非要在温室里“思无邪”。

Adzrool Idzwan bin Ismail(马来亚大学博士生导师):假如说,中世纪的反错觉主义是在一种相对和谐的信仰结构中找到其合理性的依据,那么我们当代世界的反错觉主义则处于世俗化的操控之中,并为个体(他们认为无论如何他们主观的看法使他们能够作出任何决定)所支持。如今刘沛文正在用自己的方式对自己的艺术呈现进行捍卫,刻意地凸显自身差异和进行有目的性的再创作时,呈现的艺术作品与现实之间的联系,以及个体与个体之间都会存在着一种脱离,他的目的是想让自己处于一个最自然的状态下,保持着对生命的敬畏心,从而讨论所谓清晰的品味界限。

杨铎(SPURS画廊负责人):罗伯特·穆西尔所说:“对我们来说,艺术是某种我们在其名下发现的东西:某种干脆就是它自身的东西,某种不需要遵循法则就能生存的东西;一种复杂的社会产物。”刘沛文的艺术创作更纯粹的回到艺术本身进行创作,作品中的偶发性,更多的是通过艺术作品无意识地对观者生活思维的一个挤压,在这个挤压过程中所展现出的精彩边界处在一个更自然的状态,作品是在“生命”传递偶然状态中得以展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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