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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山之石,可以攻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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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有句至理名言,叫“他山之石,可以攻玉。”这道出了琢玉的真谛。这句名言大致可以理解为:别的山上的石头,可以琢磨玉器。既比喻别国的贤才可为本国效力,也比喻能帮助自己改正缺点的人或意见。出自《诗经·小雅·鹤鸣》:

鹤鸣于九皋,声闻于野。鱼潜在渊,或在于渚。乐彼之园,爰有树檀,其下维萚。他山之石,可以为错。

鹤鸣于九皋,声闻于天。鱼在于渚,或潜在渊。乐彼之园,爰有树檀,其下维榖。他山之石,可以攻玉。

“他山之石,可以攻玉”和“他山之石,可以为错”一样,两句同为这首诗中最有名的句子。“他山之石,可以攻玉”,简单地说,就是利用另一座山上的石头,磨制玉器;至于为何借他山之石打磨玉石,朱熹说“两玉相磨不可以成器,以石磨之,然后玉之为器,得以成焉”。若作深层次的理解,“他山之石”,可以引申为其他国家的贤人,“可以攻玉”即利用其他国家的贤人,为自己的国家效力。周宣王是西周的一个国君,身为一国之君,他也曾发愤图强,挽救岌岌可危的西周,并创造了“宣王中兴”,可是晚年的时候他专断独行,滥杀无辜,加速了西周的灭亡。在这种前提之下,有人写诗歌来讽刺或者说劝诫他,都是可以理解的。如果从另一个角度来理解,把一个人比喻成石头,想要让他变成一块美玉,那就必须经过艰苦的打磨,经过痛苦的锤炼,俗话说,“不经一番寒彻骨,哪得梅花扑鼻香”。这样来看,说这两句诗是劝人为善,也可以说得通。

事实上,巧夺天工的玉器,不是雕刻出来的,而是利用硬度高于玉的金刚砂、石英、石榴石等解玉砂,辅以水来研磨玉石,琢制成所设计的成品。所以,用行话来说,制玉不叫雕玉,而称治玉或是琢玉、辗玉,或者称辗琢玉。琢玉的技巧是高超的,而制玉工具却是简陋的。直到近代,中国人一直使用传统工具,如线锯、钢和熟铁制成的圆盘、圆轮、钻床、办圆盘和架以木制的车床来制作玉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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