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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著名水墨大家赵规划艺术鉴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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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规划·艺术简历

字肖夫,号天水堂,自称墨仆巢主。1956年生,安徽省淮北市人。毕业于安徽省艺术学院美术系。现任中国美术家协会会员、安徽省美术家协会副主席、中国画艺术委员会副主任、安徽省文联中国画创作院副院长、安徽省中国画研究院副院长、安徽省中国画协会创会副主席、安徽省黄宾虹画院副院长、中国文联百杰画家:安徽省书画院特聘画师、淮北师范大学美术学院硕士研究生导师、淮北市美术家协会主席、中国美协七大、八大全国代表。

其作品入选第八届、第九届、第十届、第十一届全国美术作品展、中国当代画家精品展、全国中青年实力派画家邀请展、第十五届全国新人新作展、中国美协获奖提名展、纪念《讲话》60周年全国美展、第八届中国国际文化产业博览会中国画展、中国当代名画家赴俄罗斯展、安徽、浙江画院新世纪作品联展、水墨传承—全国著名书画家提名展、全国第二届画院双年展、第二届中国艺术三年展、华东六省—市中国画名家邀请展、走进经典—2007年度全国优秀水墨画家作品邀请展、2008全国中国画名家邀请展、2008中国国际徽商大会徽派名家作品邀请展、梦萦徽州—当代中国画名家邀请展、文明探源—全国中国画名家作品展、第四届、第五届《水墨江南》全国著名画家邀请展、首届中韩当代年美术家作品(双向)邀请展、艺术中国—中国画走进联合国大展、意大利中国文化年中国安徽书画展、辉煌上海·当代中国画60家作品邀请展、第十届中国艺术节中国画名家展、悟园雅集—全国水墨名家邀请展等。

其作品获98安徽省美术作品展银奖、全国第八届群星奖铜奖、南京水墨画传媒三年展傅抱石奖、新世纪全国中国画大展银奖、安徽省第一届、第二届、第三届美术大展银奖、建国55周年安徽省美术作品展银奖、安徽省第六届艺术节美术大展银奖、安徽省第九届艺术节美术大展金奖、2011年中国画作品《雨后秋山铁铸成》获安徽省人民政府社会科学(艺术类)奖三等奖、2003年安徽省群文美展银奖、2003年全国中国画作品展优秀奖等。

其作品还被中国美术家协会、人民大会堂、首都博物馆、中央电视台、钓鱼台国宾馆、文化部、国土资源部等重要机构及美国、澳大利亚、新西兰、日本、新加坡、韩国等国家专业画廊、收藏家收藏。

另有作品发表在《国画》、《艺术界》、《国画家》、《中国美术》、《艺术博览》、《水墨》、《今日中国》、《美术界》、《书与画》、《人民艺术家》、《艺术在线》及《光明日报》、《人民日报海外版》、《中国艺术报》、《中国美术报》、《美术报》、《中国书画报》、《安徽美术家》、《墨痕》、《徽风典藏》等多种大型专业报刊上。艺术成就及传略被载入:《二十世纪中国艺术家名人录》、《当代中国美术家大典》、《中国美术家大辞典》、《当代中国画家》等四十多种大型辞(书)典。

2004年随政府代表团赴韩国访问,进行文化交流,2005年应邀参加第十六届国际美术大会,2008年入选安徽省委宣传部《文艺皖军名家风采录》。

2010年被市委、市政府授予淮北市建市50周年“淮北杰出人物”光荣称号,2011年赴美国参加由中国美协、世界华人美术家协会共同举办的《同根异彩》—丁绍光、简繁、赵规划、张此潜中美四名家美术作品展,2014年被媒体评为ZKART安徽美术年度庆典·安徽艺术市场最活跃艺术家,安徽最具学术价值艺术家、2015年被媒体评为书画安徽·中国当代艺术经典人物。

2015年赴澳大利亚、新西兰举办展览。出版有《赵规划山水集》、《赵规划水墨小品辑》、《20世纪中国当代艺术家个人词典·赵规划卷》、《艺术·生活50年》等个人专著。

故交新知赵规划

文/简  繁

我与赵规划认识已经34年了。

1974年,我从安徽师范大学艺术系毕业,分配回原工作单位淮北市文化馆。当时的馆长武时良与赵规划的父亲是好友,一个周末,武馆长拉着单身的我去赵规划家蹭饭,就这样,我认识了赵规划。那时,我22岁,赵规划18岁,我们都青春当头,风华正茂。如今,我们都已年过半百,鬓发染霜,在写“故交”的一瞬间,我的心头竟陡然升起莫名的悲凉。

是故交,还是同行,但是我与赵规划的往来并不多。依稀地听说他后来去了安徽省艺术学院上学。很早的时候,好像还零落地看到过他的几张画。至于他学的是什么专业,我看到的是他的什么画,水平如何,而今已全无印象。

1979年我去南京读研究生,离开淮北。1985年我又离开南京去了深圳。1990年更远赴美国,侨居至今。此间,我与赵规划完全没有了联系。2000年,我为出版《沧海》返国,专程去淮北探旧。我是蚌埠人,1968年16岁下放,1971年19岁招工到淮北,我从淮北出发,去安徽师范大学上学、去浙江美术学院进修、去南京艺术学院读研究生,在淮北恋爱、结婚、生子,构建起我贯穿至今的艺术理念和绘画风格,完成了我的研究生毕业创作和学位论文。淮北对于我的人生和艺术,有着第一故乡所无法比拟的非同寻常的意义。

时隔二十余载故地重游,我又见到了赵规划。这时的赵规划已是文化局的干部和市美术家协会的领导。泛泛接触中,他诚恳热情一如当年,但对我来说,他是个陌生人,而且更像是个与艺术无关的行政干部。他衣着整齐,言谈得体,平静、从容而且谦和。在他的身上,我完全感受不到通常意义上的放浪形骸、特立独行的艺术家特征。坦率的说,在与赵规划的最初互动中,我根本没有把他当作艺术家看,甚至还有意无意地流露出对他是否懂画的怀疑。

离开淮北之后,我又去了北京、上海、南京、深圳等许多地方,寻访了很多艺术同道、教授名家。奇怪的是,这个被我界定为“行政干部”的赵规划,却如影随形,时不时地会在我的脑海中出现。

从中国回到美国,在作画的间隙,我常一个人坐在后院自己栽的枇杷树下,品着黄山毛峰,远望高天行云,卖呆遐想,这个时候,拉开了距离,没有了敬酒劝菜的拉扯呼喊,故国之行的种种感受,便显得清晰起来。我也就理明白了,皖北偏远小城的“行政干部”赵规划,相对于那些一流学院的“著名教授”的都市上层的“艺术大腕”们,让我感到魅力独具的缘由。

中国自改革开放以来的这些年,各方面的变化实在是太大了,看在我这个“洋插队老知青”的眼里,真的是日新月异、翻天覆地。就物质生活而言,在我所接触到的人中,但凡有点名头的,几乎都驾名车、住华宅,拥有丰厚的存款,日子过得十分惬意。但是,一个极不协调也是极为普通的现象却令我错愕不已。曾几何时,这些艺术同道们穷得连吃个鸡蛋也要盘算,但谈起人生和艺术的理想,却会眼珠子发亮。而今,大家无须再为生活计,但在挥别贫穷的同时,也将昔日对人生和艺术的执著一并摒弃了。他们的眼珠子依然会亮,而且比当年似乎更亮,但他们热血沸腾、口若悬河地谈论的,只是如何卖画,如何炒作,如何在这场名利的大攀比和大拼杀中拔得头筹。随着在各地的行走,我看到了一幅铺展在故国广袤大地上的令人厌恶的中国艺术家众生相的长卷。以前说,谦虚是中国人的传统美德,而今,厚颜无耻几乎成了中国艺术家的统一标志。且不说那些名校教授、艺术大腕,就连刚学会涂抹两笔的,也不管画得如何不堪入目,都一概地拍打着自家的胸脯,梗起脖子号称大师,而且脸不红心不跳,一付舍我其谁的样子。什么梅花王、牡丹王……狗王、猫王、虎王……不一而足,遍地都是。随便一个什么人,名片上都印满各色头衔,简历里更是用尽中国、世界一类的顶级形容词。正是因为感受了这样一种急功近利、浮躁下作的社会气氛,赵规划的平静、从容和谦和,就显得格外的清新,令我不能忘记。

可以说,我是因为赞赏赵规划这个人,进而想了解他的艺术的。因为,“行政干部”与“艺术家”毕竟不是一回事。赵规划做人的境界固然可贵,但对于一个行政干部尤其是领导干部来说,倒也算是“应该”。于是我想,有机会应该看看赵规划的画。

拙作《沧海》,2000年11月由人民文学出版社出版,初为三部曲,由《背叛》、《彼岸》、《见证》三部组成,共134万字。“因为这本真实的书,以及内文触及的美术界是非恩怨,远走美国的简繁以及同时得罪了刘海粟、徐悲鸿两大画派,而中国绘画界却正是由这两位大师的徒子徒孙扛着大旗”(人民文学出版社推荐《沧海》语)。关于《沧海》的争论,惊动了当时的中央最高领导人。迫于压力,我将《沧海》修订为上下卷,90万字,2002年8月由人民文学出版社重新出版。

修订完《沧海》,我又去了淮北,想去看看赵规划的画。和上次见面一样。赵规划没有主动邀我看他的画,也没有主动和我谈论有关画的事情。我是在他和我共同的一位朋友那里看到他的画和他的画册的。

自古说,人品高画品才能高,画如其人。但在现实中却并不尽然,有时候甚至相反。不过赵规划的画,确如其人。作为同样潜心于水墨研究大半生视艺术为生命的同道,我不想顺应浮躁世风信口说不着边际的恭维话。但是我必须承认,在看到赵规划近期作品的那一刻,我感受到了久违的震动。立于画前,我默默无语。

赵规划的画和他的人一样,没有尾追时尚的个性张扬。他私淑黄宾虹,在中国文化的深厚土地上埋首耕耘。赵规划其人,生就一副典型北方人的魁伟体态。他圆头阔面、浓眉大眼,说话的声音犹如古刹晨钟,洪亮透彻。但稍多接触却发现他文思灵秀,内敛谦卑,另是一派江南儒士的风范。赵规划的画也是这样。初看,天地恢弘、苍穹寥廓,或山峦叠嶂,浓墨重积;或云霞飞流,淡彩轻染,都在在吞吐着犹如黄土大漠般的苍穹雄浑。但细观之下却感受到,他的博大、磅礴、恣肆纵横,是法度严谨带着几分斯文甚至是款款温情的。苍莽却也儒雅,雄浑但显斯文,这是赵规划的画给我的最深刻印象。我知道,那是一种非常不容易达到的境界。

从赵规划的画册里我了解到,他一路走来,曾经涉足过许多不同的艺术门类,如舞台美术、插图、连环画以及油画和水粉画。他的书法,功力自不必说,龙腾蛇行,如孙二娘舞剑,境界更是十分了得。深厚的专业知识和广阔的综合素养,使赵规划有资质与胆略,敢将一般人不知为也不敢为的诸多矛盾一并汇入自己的美学熔炉,浇铸自己心仪的空灵而恢宏的清明境界。往小处说,在当下众多师承黄宾虹的画家中,包括一些身居国家专业机构领导要位的一流大家在内,无论是画技还是画境,几乎无人能出赵规划之右。往大处说,赵规划如今已站在前辈大师的肩头,举目远眺属于自己的美学国度。

后来,我返国省亲又去过几次淮北,每次去,都会主动拜望赵规划,与他切磋、交流。而每一次见面,赵规划诚恳热情始终如一,但他的画却向着纯粹和精深不断更新,就整体说,赵规划仍是赵规划,但却更繁复也更简约,更深厚也更空灵,笔墨语言的更多更精粹,但文章做尽浑然不见刀斧之痕。至少在我的眼里,那些画已不仅仅是画,它们是一个人灵魂的地图,我顺其指引,自然地走进了赵规划对于艺术、生命至诚至爱的精神领域,不经意间触及到了他的灵魂。所谓艺术的力量和艺术的最终结果,不正是这样的吗?一个偶然而来必然离去平凡而脆弱的生命,沿着艺术的陌路上下求索,竟然默默地奔向了永恒。我想,对于辛勤的耕耘者而言,没有比这个收获更堪欣慰的了。

我与赵规划,虽是故交却是新知,而现在又由新知成为了故友。

就像我祝愿自己那样,我祝愿赵规划不要停顿,不要瞻前顾后。我们的敌人既不是客体的坚固,也不是主体的懈怠,更不是工具的笨拙。我们的敌人是时间。尽管我们知道,与时间作战我们将是最终的失败者,这是早就注定了的,这也是生命中全部哀伤的源泉。但是在倒地不起之前,我们必须奋斗,必须冲到一个尽可能远一些也尽可能高一些的地方!我相信,真的到了那个地方,笑眼里必有热泪奔流,疲惫不堪的灵魂一定会发出心满意足而又清新透彻的叹息。

我与赵规划同在路上,多言无益。互道珍重,继续前行吧。

2008年夏秋之交,于美国洛杉矶       

(简繁著名画家、国际中国美术家协会副主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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